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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乱的梦与你

来源: 北部文学汇 时间:2021-08-28

就在刚才,我做了一个梦,给我恐惧,源于未知。又给我慰藉。只因我想到了你。我慢慢给你讲,毫无保留。在思想里,你已经和我私定终身。

太虚幻境里,漫边无际。狼从山里来,站在小鸽子面前,小鸽子在啄虫子,东张西望。鸽父在窝里,看见了狼,飞向鸽子旁边,狼的前边与狼搏斗。鸽子掉了左翅膀,飞来母鸽子,也掉了一支右翅膀。赶走了狼。小鸽子还在啄虫子,两支鸽子共用一对翅膀。一如既往在天空盘旋。这就像没发生,一个孩子,躲在松树下看见了一切。马路上走过两兄弟,一个跛子,安静的走过孩子的视线。狼衔走一支翅膀,孩子捡了一支翅膀。

我从梦中惊醒,可突然想到你。严格说,你不美,不笑时比笑时好看很多。一开始,我甚至躲在被窝,对你意淫。用想象为所欲为。后来,我喜欢上了你。我重重打了自己一个耳光,用以减少我对你亵渎产生的忏悔。我痛恨堆词砌藻,可想到你,我思源源。曾我想造一块碑,名为爱之碑。用我对你,对爱,对未来细碎的遥想做成。把我所有诗的灵感倾注其中。很后,我和你通过碑后的坟墓。走去来世。

有一天,我想向你示爱。其实……这,我想了很久,一是关于勇气;我在这方面比较懦弱;,我想要清楚的表达。极其认真又要貌似玩笑。如果被骂多情后,好无所谓的。很后结果未知。我压根就没说出来

我不信书,书上传说全在扯。我只想要生活。我又痛恨生活,因我过得杂乱,毫无规划。一直我想要去流浪,乞讨。可,流浪是诗人的生活,到塞北荒漠,到南国原野。我不是诗人。甚至为此我还会全部失去你。一个女子不会和流浪者生活。我想记录生活点滴。让别人认识我,或者在想象中,有一位女孩,因为我的文字而喜欢上了我。那个女孩,我想的是你。而所谓别人,也是你。夜,昏昏沉沉,我不想极力刻画夜晚,有时候,我想要忘记我二十年所有学到关于词语的一切,和用以被描述,和被安排的梦,一个不识字的人,结绳做原始。只为简单而生。

其实我常做梦,美与恶。很近你常出现在梦,或悲或喜,或嫣然,或轻睡。在枕间半梦半醒,微伴着你的身影。一次,我抬头,募然看见你的胸脯,白嫩的彰显少女与青春。我起誓,那一刻,我思无邪。

我想我喜欢你,更深了。

原谅我,不用“爱”这词,我想喜欢,是少年,是萌动,泛着青春气息。爱,更是种生活。这纯属飘渺的定义。若有一天,我和你在一起,红烛与夜,你的盖头。我还会说的是喜欢,而不是爱。我也极讨厌“亲”等词。如实讲,我很固执。固执到遇到你之后,我不愿在看别的女子。固执到就算你当面问我,我还是说你真的不美。而我确实真的喜欢你。

我喜欢你,在我灵魂的很深度,越过思想的广阔,在灵感都无法触及的底处。无关乎美。

我不知道这,算不算情书。甚至,能不能到你手心里,染上你的温柔。你毫无察觉,我在无数个梦的后半夜,疲惫又亢奋的为你写情书。我专注,谨慎地怕写错一个字,打错一个标点。我想我未曾这样小心过。我一直在关注你。一点一滴,看你的日志推论你的过去和揣摸你想要的未来。看你的相册与你的朋友构造你的生活。你发的说说与微薄,想你的心情。联想你的现在。我用潜伏与沉默的手段搜集与你相关的一切东西,严密论证我所假设关于你的结论。如果我高中用这种专一的方式学习,兴许考的学校至少是个一本。我未曾向你袒露。喜欢与流浪两种狂乱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。当我无法同时拥有。我要奢侈一次。在一个安静的夜晚,你不要关了你的房门。趁着月光,我走进你的房子,吻你,吻你,有可能的话,我想进入你的梦。如若不能,我要甜了你的梦。你的嘴角浮起了微笑。睫毛颤颤抖了一下。我把你嘴角的微笑带走,装进我的行囊,伴着我孤独的流浪。吻你,吻你而去。

我与梦格斗。每个梦是我要的开始,不是我要的结局。于是,才有了我无数个梦的后半夜。很多时候,我已分不清楚梦与生活。在生活中做梦,我又在梦中生活。我的梦很多,我想的是你靠着我左肩膀,或者我从梦中醒来时,你在我右身旁。我慢慢给你讲我的梦。每次讲完,你给我少女之吻。在我的额头。好了,刚才做的那个梦,我苦思,想它要暗示我什么?在冥想之后,我牵强地解释它:小鸽子是我和你的信仰。我与你用所有与全部保护他。纵有所伤,折了翼。我们还是共用一对翅膀。一如既往快乐。至于跛子兄弟与小孩子,我还没想到解释。我的这个后半夜竟有点累了,你的出现,已开始慢慢改变我的生活。

我想,我喜欢你,又更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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