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温饱都成问题我的童年,水果成了我们的嗜好,每当掠获到一个或者半个水果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大的惊喜,难得那天,隔壁姐姐来叫我一起到“翻山”去采集“阿公公”。我偷偷地、假装着带着拔猪草的篮子,和姐姐们上山采摘果子。
四、五里的山路对于九岁的我来说是一个小数字,但是要背靠着岩壁,确实对于我来讲是难而又难,那岩壁犹如万丈深渊,望到下面,头自然的晕了起来。我只能闭上眼睛一步步挪过那个岩壁,两手紧紧吸着岩石,又请姐姐帮忙,我蹩过岩壁,总算来到翻山,看着大家像小猴子一样奔下山坡,我的心情一下子调拨起来,也跌跌撞撞冲下去,但是我只能找到的是姐姐们狼籍以后的残局,但我还是仔细的寻找那诱人的果实,哪怕是小的。这时,一个和我同龄的小姑娘来到我身边,悄悄地对我说:“我们到那边去”。我跟着她,穿梭与红果很多的地方。
我问她:“你怎么住在山里?怕吗?晚上会有野兽吗?”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弹出来。
那小姑娘看着我天真地说:“我也怕野兽,有一天,两只狼来到我家门口,摇着我们的破房子,硬生生地撞出一个大洞,多亏我爸爸拿着大棍子对付它,才把它吓跑了。你看!那边还有一个补过的大洞呢。”
我打量着那个大洞,看着她黄葱葱的头发,深究地问她:“那你妈妈呢?”
小姑娘脸上一片落寞,幽幽地说:“她走了,不要我们了,说我们家太穷了。”
我不由得关切起来,问:“喂,那你有没有读书,这个山沟也太寂寞了。”
她的脸一下子朗润起来,笑着说:“下半年,我可以去上学了。”
我笑着祝福她,希望她找到更多的朋友。过了一会儿,姐姐们发现了我们的秘密,也加入到我们的队伍,唧唧喳喳个不停,但是那份和小姑娘在一起的激情,那份快乐,那份满足,在我童年时期幻化成了一个定型的镜头,深深刻在我脑海里,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很随人缘的人。
几个月后,我妈妈让我给爷爷(在管山)送鸡肉,我*一句话就是问爷爷,翻山的小姑娘怎么样了,爷爷的哀怨,让我知道故事的结局。爷爷的沉闷叙述,让我知道了小姑娘独自在放学回家的路上,因为下雨,风大带动她的雨伞,滑到水库里淹死了。我当时的感觉,好像*一次尝到了生死离别的滋味,*一次领略了失去的感受,我深深的哀悼她,以至于回家的路都不敢走。
30多年弹指过去了,小姑娘也成了过往,有幸告诉她,和她一面之缘的小姐姐还在记挂着她,而且想告诉她:和她同龄的人现在已过上了幸福生活,她渴望的幸福在新一代人中像“阿公公”一样甜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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