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里注定有佛缘,缘起不拒,缘灭不伤;不拒不伤,万法空相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——题记
普照寺前的信众,有一股民间气象。不像前山信众那样具有浓厚欲求之味,也不像后山攀登者那样的寡淡。
倾城外山,有一股介于清新寡淡与香火缭绕之间的平衡之气象。在这里,传统与现代,古典与先锋,很好地共存着。爬山不是我擅长,加上好久不运动,有点头晕,于是提前坐下来喝茶。
品茗于山间,有流觞曲水之闲情逸致。
想当年,王羲之于永和九年,赴兰亭,有《兰亭集序》,饮酒作诗,好不风雅。仰观宇宙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。于是,天地在我心。我心即天地。
禅修,大概就是从天地中寻自我,从万法遁入无法吧。
清晨,五点二十一,孟庭苇的歌声总是能够给我带来清新之感。她的歌,好似青城之清风碧水,干净、澄澈、甘洌。
想要皈依佛门已然很久,只是许多事那时还仍放不下。
放不下,看不开,这些是我既往岁月的写照。
经历了许多个人的身心磨砺,逐渐体会到,握得紧,不一定能够拥有;放得开,不一定失去。失去的,可以再来;得到的,却是永恒的负累。
于是,放下心中的执念,走上山去,志在服气辟谷,皓首穷经。
我的伞下不再有你,我的伞下有曾经有过你吗?亦或是我的一厢情愿。命里无时莫强求。读《金刚经》,竟似乎模模糊糊地懂了一些。无形与有形,实在与虚无,究竟什么才是存在的本质,抑或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虚无体。西方有哲学流派认为,“存在”与“存在物”是不同的。的确,就我的粗浅体会而言,存在的确可以是虚无的,而存在物是实在的、有广延的。
于是,似乎“存在”本身,亦是一种别样的虚无了。
当我们谈感情的存在时,我们是在谈存在物吧,但感情如何物化呢?
或许,真正纯粹的感情是不需要物化的。所谓精神上的恋爱,是不对应物化的媒介的。思念即是美丽的。于是,这样的感情,是否能够成就一段“虚无”呢。
我在佛前问佛,我心为何不能平静。反观内心,我有了答案。
对感情有所求,则不能平静,因为有所求,就有物化,就脱离了虚无。实在物有广延,是受制于空间的。
柏拉图式的感情,是纯粹的。但是思念本身也会物化为化学介质。如想真正豁朗,不如无挂念。
前段时间习练书法,总觉得字体有一种狂狼的躁动,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放空内心吧。
把自己泡在佛经的海洋里。我想,你将来的请柬,我是不必回应的了。遁入空门,山林岑寂,泉眼无声,朗月乾坤,雨后青山,司马挥别,勿挂勿念。
看过一些禅修的书,总觉得质量参差。很终还是要回归佛经。
繁体字认了不少,希望能够闭关阅藏,终有所体会。
记得当年峨眉山下,笃志向佛,此生双手合十。一声阿弥陀佛,看尽天涯漫漫修远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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