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述/李大伯 整理/臧学祖
淇县高村镇万古村为什么叫“万古”,老辈儿人说与大禹爷有关。传说带领百姓疏通河道、治服水患的大禹爷正是在这里,制作出了挖掘沟渠的工具“大禹犁”,既能一人拿着铲,又能后面的人扶着前面的人牵着绳进行犁,还能套上牛啦马啦的牲犁,增加了百姓战胜水患的信心,加快了百姓战胜水患的进度。传说村子原来的名字长长的,叫“大禹爷制犁治水万古流芳村”。
千百年了,万古村的房屋由原来的又低又矮,逐渐变得高高大大,但房屋的风格却一直没变,都是爱将外墙做成粉白的水色,屋顶为黛墨色的顶檐,即水墙加黛顶。外面的人进了村子,还当是到了江南。
直到现在,不时有背画夹的艺术家和绘画专业的高考学生来村里画村景绘街景,还在画上起着要么“豫北江南”,要么“北方周庄”的好听名字,夸赞村子景色好入画好哩!
说起来,这都是大禹爷给村子带来的福气啊!传说村子古时候住的,要么是土窖洞,要么是地棚子。后来逐渐开始盖房子,是用木实夹着打夯墙,夯墙上搭置草顶棚。也不知什么时候,村里出了个能人,琢磨起先人留下的大禹爷治水石刻画,按上面大禹手握的“大禹犁”为样子,将房子的四个角都变成砖石方柱,顶上的草也由原来的黄青草,变做用火熏过后不生虫子不返潮的黑草。每座房子看上去,还真就是“大禹犁”的形状哩!
不过啊,房子是改进后的“大禹犁”形状。因为房屋都筑有石头根基,与“大禹犁”相比,变成了“封口大禹犁”。老辈儿人说:大禹爷的“大禹犁”是不封口的流水犁,疏通河道水长流;万古村房子的样子,是封了口的,等于是“封口大禹犁”样子,聚水聚物聚和气。
说起这房子的“水墙”,一般光景的人家,都只是泥浆拌着碎干草,将就着把夯墙或土坯墙抺光;再好些的人家,泥浆里拌有牲口毛或碎麻绳头,墙抹得更光更平;只有富裕户,才抺得起粉白的石灰水墙。
传说当年保国抗金的岳家军里,就有来自万古村的人。其中一位都叫他万壮士,爱动脑筋,善于献策,很受岳飞岳元帅赏识待见。
要说万壮士想计策的方法只有一个,那就是打仗中不管遇到什么难事要紧事,都往万古村流传下来的“封口大禹犁”上琢磨办法。
金兵的铁甲连环拐子马,一段时间无兵可拦,所向*。岳家军里一个铁匠出身的壮士献计策,提出用钩镰枪,岳元帅采纳后钩镰枪大破拐子马,大败了金兵。
可不久,拐子马上的金兵配上了带索链的狼牙夺命锤,使得钩镰枪靠近不得拐子马,岳家军犯了难,岳元帅更是一愁莫展。这时候,来自万古村的万壮士就往“封口大禹犁”上琢磨办法,与那位铁匠壮士合计后献策岳元帅,将钩镰枪改进为空心铲马枪,专克狼牙棒,再次破了拐子马,大败了金兵。
还有就是冬天来了,天变冷了,金兵有兽衣兽皮御寒,可岳家军衣单耐不了寒,战斗力明显变弱,万壮士又向“封口大禹犁”琢磨办法,向岳元帅献策:两件单衣里缝上火熏后的干草,做成“夹墙厚实衣”,又保暖又轻便,等于有了棉衣,战斗力又回到了原来,冬天里与金兵对决时照样连连打胜仗。
还有次金兵人数众多,超过了岳家军好几倍,岳元帅正在为兵力少而绞尽脑汁时,万壮士照样在“封口大禹犁”上琢办法,献了用“封口大禹梨阵”来破金兵的计策:趁敌不备的夜间出动三队人马,将金兵营盘后面和左右两面都插上岳家军军旗。天明后金兵见四周插的都是岳家军的旗帜,误以为已被岳家军重重包围,害怕的情况下整个军心产生了动摇。而岳家军这边士气高涨,岳元帅一马当先,带领岳家军冲向敌营,所向披靡,长驱直入,直捣中军帐,大败金兵,全岳家军连捣向黄龙府的劲头都有了。
咱们的这名万壮士,在岳元帅遭到秦桧陷害后回到了村子里,不光将住的房子盖成了“封口大禹梨”样式,连院子的大门里也盖了个“封口大禹犁”样式的影壁墙,上面画有岳元帅的骑马提枪图,题的字正是岳元帅那首有名的《满江红》。
万古村既与万古流芳的大禹爷有关,还与万古流芳的岳家军岳元帅有关,历史文化底蕴厚重,真不愧叫“万古”啊!怪不得来写生绘画的一位艺术家说:“进了村子写生做画,画风自然变得追远厚重与古朴刚健中透着灵气透着慧心透着大美。”
臧学祖,1971年4月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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